2010春节

2024-06-10 19:04:23 首页 > 股票 好运到财经网整理

第1位网友观点:

  2010年,新年刚过,湖南汝城县外沙村,一朱姓人家翻修老屋时,意外发现屋顶的瓦片底下,藏着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东西,惊喜之际他们将牛皮纸打开。

  牛皮纸严严实实包裹着的不是金银财宝,也不是武功秘籍之类的传家之宝,而是一张陈旧的照片。

  照片上有四个年轻人。

  朱家人一眼认出了其中一个,年轻时的朱良才上将,另外三个都面生。

  年长的老人突然想起,朱良才生前在苦苦寻找一张照片,莫非就是眼前这张?

  随后,这家人就将照片寄给了朱良才的儿子。朱良才的儿子拿到照片后,看到照片下方有一串小字:一九二九,六,十九,摄于龙岩城。

  朱良才的儿子听父亲生前讲述,照片里的人是非常重要的人物,为了慎重,他将照片拿给陈毅的儿子陈昊苏辨认。

  陈昊苏看到照片后,一眼就认出了右边的两个人,一位是毛泽东,另一位是父亲陈毅。陈昊苏又拿出《陈毅》画册进行比对,陈毅除了着装不一样外,身形,外貌,气质,和1929年左右的照片一模一样。

  原来,照片里的四个人,从左到右分别是:朱良才,谭政,毛泽东,陈毅。

  照片里四个年轻人都穿着陈旧,朱良才和谭政都留着平头,着装相似,是战争年代的军装,脚下分别是胶鞋和布鞋,双手自然下垂身体两侧,显得很放松。

  最右边是陈毅,大背头,双手后背,旧西服敞开着,身体略微向右倾斜而站,裤边离脚踝足足有四五寸宽,脚下是系着鞋带的旧胶鞋。

  最引人注目的是毛泽东:他个子又高又瘦,留着长发,双手也背在身后,穿着一身和身高不相符的衣服,裤子高吊,当然不是九分裤,很明显是太短了,鞋子是胶鞋,鞋上甚至有个破洞,脚拇指露了出来。

  然而,破旧的着装没能遮盖住他们飞扬的神采,个个目光深邃而光亮,坚定而有神。

  可这张伟人的照片为什么会在别人家的屋顶里呢?

  原来,当时龙岩城经历了战争的洗礼,大街上满目疮痍,唯有一家照相馆还开着,四人就走进去留下了这张弥足珍贵的照片。

  照片冲洗出来后,朱良才担心每天行军打仗会将照片毁坏,故将照片邮寄会老家,并附上一封信,嘱咐家人定要好好保管。

  建国后,朱良才到处打听这张照片的下落,可始终无果,直到他1989年去世,也没能找到。

  没想到,又过了20年,照片才重见天日。

  这张照片经过了时光的打磨,却依然能清晰地呈现伟人们年轻时的举止样貌,可以看得出他们生活的艰苦。在艰苦岁月中,他们吃的苦比我们吃的盐可能都要多,我们敬佩崇拜伟人的同时,更重要的是珍惜来之不易的今天。

  #历史##人物##正能量#

第2位网友观点:

  连环恶梦忆述

  儿子Hu sheng从北京理工大毕业后赴德国杜伊斯堡大学读研是2004年。独生子远隔万里云海,盼团聚从此成了奢侈。尤其是2010年回家完婚后,再没回来过春节。剩下老两口过年,实在乏味。因为记忆中残存的“年味”一点点减少:“大团年”的人气没了;父母生前祭先祖敬神灵的做法忘了;除夕和初一放“开门响”鞭炮的习惯被叫停(政府下文禁燃)了……剩下的除了“时间”概念,我按照老家邵东的习俗做三件事:换贴春联;煮“年庚萝卜”;记得留用“隔年饭”(除夕早岁盛一碗用作初一早歺做饭的“引子”,意为香火连年。此外迁就当地“四季常青”说法,做吃香肠,青菜,“抓钱手”(鸡爪)。至于压岁钱,多用微信转账给国外的孙宝,偶有晚辈上门拜年,发现金红包。

  一句话,这种年过得没意思,甚至平添一种莫名的孤寂与烦恼!

  昨下午憋不住,召集几个群友来院内打乒乓球。后有学生上门“拜年”,先是陪玩“红拐弯”(湘西片区一种特有的字牌游戏)一阵,后摆酒开歺。席间,老伴做饭辛若,不慎失足跌倒摔破饭碗,且不说兆头,硬伤是轻重而已。我见状忙搀扶,鼻子发酸,五味杂陈。饭后忙不迭收拾完。酒力发酵,昏昏然放下电视遥控器,提前上床。

  ……

  第一觉睡醒是凌晨一点多。感觉口干鼻塞,喝了瓶酸奶,继而浏览《今日头条》新闻,权当催眠。

  第二次醒来没留意时间。

  第三次醒来是5:25分(见图示)。我特意拍下截屏配图。期间应属深睡区,连环恶梦也发生在这一时段。

  先是梦见原黔阳县委副书记zzm,我们在某个会场听报告似的,相邻而坐,彼此交谈问答着。

  后梦见儿时学罾工手艺的师傅hzx。他死得更早。

  ……听他安排,我独自开车,似乎途经岩垅乡道(前不久买特产路过),多次超车。后换乘轮船。轮船在江心水面行进中,我抡着背包,独倚门窗口而立。能看到船头方向及舱内陈设。突然间想到:船即将停泊,我从哪儿上岸?怎么和师傅碰头?他事先说同去常德那边购物的。我怎么没记他手机号?那只有通过他儿子或者老家后辈打探联系方式……

  边思考边决策。我抓紧登陆上岸,径直来到附近一处有宣传栏的院内,接洽者象个乡镇女干部。开门见山,我自介身份和来历。总感到吐词发声不清晰,下意识放慢语速。见她仍反应迟疑,我坚定表示“可以看证件”。我记得背包内小鳄鱼皮包里放着《律师证》和《记者证》。见她仍未吱声,我一摇头。醒了,原来睡在自家枕头上……

  不打算网查“周公解梦”,相信是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”。

  昨天忆起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政法委公干的直系领导周书记,他是北大高材生,其长子任电视台长叫周宁。

  至于学徒估计是1970年,师傅带我在沅陵做罾工手艺。有次他去常德牛皮滩买麻线(织鱼网用材),把才十一岁的我留守沅陵县张家滩公社桐油坪大队姚祖计家,白天听女孩“讲鬼话”,入夜,我独自蜷缩于小黑屋床上,想起室内曾有“吊死鬼”,彻夜无眠,吓得半死。

  唉!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,几十年挥之不去。那些非人道的际遇,哪堪忆当年?!

  梦境中有灵感。产生很多奇思妙想。我近年梦见死人多,可理解为年迈忆旧之故。至于传说中“亲人托梦”或“智破冤案”的情景尚未碰到。这些传说是否可信,以及做梦的本质及规律何在?留待生命科学家去破解吧?

  (好文待续。请加关注)

第3位网友观点:

  今天除夕夜,朋友圈里都在晒自家的年夜饭。

  因为疫情都提倡就地过年,很多朋友声称今年是第一次没有回家,就在工作地过年。这也让我想起了十年前,一个人第一次没有回家,留在深圳过年的情景。

  2010年的春节那是真正意义上,一个人留在深圳过年,虽然春运一票难求,但是身边的很多朋友大都选择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年。

  那时候弟弟还在上大学,妹妹上中专,所有的费用全靠我一人。

  过年意味着全国人民阖家团圆,同时也意味着过不了多久,弟弟妹妹他们又该交学费了。

  我把他们的学费生活费转账给了弟弟,卡里的余额就所剩无几了。于是,打电话给他们说,车票太难买了,就不回家了。

  家人虽有遗憾,却也能理解。

  公司放假后,我去了酒店兼职做服务员。因为酒店大多过年生意更好,都差人手,而我做过几次也颇有经验。

  记得我兼职的那家酒店,生意特别好,每天都是提前预订的年夜饭,客人们都一家人一起有说有笑。

  看着客人们都是一家人一起欢聚一堂,推杯问盏,相互祝福,心里非常想念家乡的亲人。看到有的客户人拍全家福,我也会主动上前帮忙,当他们一起说出新年快乐的时候,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
  那一年以后,不论多难,我都会赶回家和家人一起团聚。因为,长期不在一起,分别太久,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团聚。

  今天是除夕夜,今年你回家了吗?和家人团聚了吗?提前祝头条的友友们,新年快乐,健健康康,阖家欢乐,牛年吉祥[比心][玫瑰][礼物]

第4位网友观点:

  初识澳门

  澳门在我的原始记忆中应该是声色犬马,纸醉金迷的地方,是资本主义的世界。以前的印象,都是系列港片拓上的,2010年前,没有亲历过澳门,一方面是经济自由度的原因,还一直都在生活的边缘拼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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